9月2日
文/刘新吾
●我总是从沙漠深处,取出一节枯败的芦苇。太多时候,我就像一只虫子,眨巴着干渴的眼睛,趴在季节的伤口。万物生长,在北方,在南方。可是,我很难听到它们拔节的声音。我要雨天,天却一直在晴,还高温;我要太阳,天却一直阴着,还动不动的就下雨。西风起,鸟鸣躲进了墙洞。我端着一杯洒,在窗前发呆!
●晚上走路回来,到亚西亚那个路口子上,碰到两个姑娘。一个说:请问一下,这附近,有个夜市,在什么地方?她这一问,我愣住了。这地儿,哪里有夜市。突然记起,湘鸭村下面的凯尔亮,不就是小吃嘛?我说:过马路,从人行道上往南走,就到了。她们说:谢谢!之后,却进了门市部。想想,我还真是指错了呢!
●晚上,快11点了,我在电脑上看书。电话响,是刘椐四哥。他说:你问一下徐六,这会儿,县医院里做CT的没有?徐六没下班,我说:这会儿,太迟了吧?谁要做?怎么了?他说:是刘志超,在路上挡车,和司机起了点小矛盾,腰疼的很。正说话,徐六进来了,把电话给她。徐六意思,和我一样,还是到明天早上吧!
●上班,打开电脑,跳出一则消息,标题是《又见恶犬!监拍女子当街遭多条流浪狗袭击》。点进去,视频很清晰。晚上,一女子过马路,一群流浪狗扑过来,撕撕咬咬,拉拉扯扯。女子跌倒爬起,爬起又跌倒。看情况,挣扎得很拼命。还好,没被狗拉走。又还好,是哥伦比亚的。不知道看了这则,爱狗人士会怎么说!
●从桥头回来,到建新。一个男人,蹲在人行道上,在树槽砖上磨镰刀。一个女人,应该是他媳妇,在地里割葵花头。他们是先割一阵,放到葵花杆后,再割。我说:我看的葵花还绿着,你们就割开了,早不早?男人说:不早了。绿的是叶子,头已经黄了。我说:今年的葵花,情况咋样?他说:说不成成了,秕的太多!
●我说:那你们的苞谷昵?他说:苞谷?基本上死掉了。我说:什么原因?是不是红蜘蛛?他说:就是的。也是那个河水浇坏了。浇河水的时候,天气太大。没浇河水的苞谷,现在还绿着。我说:收苞谷,在什么时候?他说:本来,在十月一上。可是现在,你看那边,大片的黄掉了,那些小匝匝的苞米穗,全部吊上了!
●我说:你家几口人?种多少地?他说:3个人,种6亩地。我说:今年的收入,你觉得会怎么样?他说:今年的收入?就不能说了。我说:你种麦子了没?他说:种了,麦子还行。苞谷和葵花,全瞎掉了。现在种地,成本太高。一年浇两个河水,一亩地,光河水费,就得100多元。我说:你们城跟前的人,光种地不行!
●晚上走路回来,正在《博客日报》逗留,电话响,是发锴。他说:刘爷,沙星文学社的报名工作已经完成,52个人。校长的意思,明天就要开展活动。我说:行,这个没问题。我的场地呢?他说:我已经跟教导处王主任协调好的,指导社团的老师,不参加教研活动。你的场地,综合楼1楼有教室,我给你协调上一个!
●跟发锴说了阵话,问了下别的社团情况。开学才一周,他就风风火火,组建起5个来。当然,这是第1批,还会有第2批。现在的问题是,指导老师是个大问题。我给他建议:明天,要把声势造好。最好把各社团人员名单,用喜庆些的纸打上,公布出去。他说:这样行吗?我说:怎么不行?雨点不小,雷声就更得大些!
●早上走路,到朱雀物流园那儿,碰到了长仕同学。我说:你今天,咋这么迟了?按往常时间,现在早已经到家啦!他说:今天睡着了,没起来。我说:也罢,我也马上到桥头了,就陪你一起回吧!他说:金昌有个越野车拉力赛,我要参加,明天去,你有时间啊没?若有,把你请上一起去。我说:明天,我要去沙坡头!
●长仕同学说:沙坡头?有什么起头。沙湖,郎个怂相的地方,还是个5A级景区。我进去,没有转,只是坐了阵,等他们出来。我说:关键是,金昌我去过多次了,沙坡头和沙湖,我还没去过。于我而言,这样的机会,可遇不可求,我最好还是不要放过。他说:那倒也是。和他说话,自然是他们的西藏行。他说,我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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