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月11日
文/刘新吾
●野马泉村,在胡杨林西面。车过胡杨林,有一片干枯的沙枣林。沙枣林中,有不少树,上面死了,下面又发了新芽。我说:其实,这么多沙枣树,只要把水浇上,它们就会长起来。在民勤,我总认为,沙枣树和红柳,是最好的树种。把它们多打造几个万亩,绝对是有特色的生态。诗侠说:这几个万亩,也正在打造呢!
●野马泉村,建筑很乱的。红柳介绍,进了这个村子,你得操心。要不然,走不出来。如果有偷东西的贼进来,追急了,他肯定跑不出去。突然就想到了关沟那个村子,也是这个特色。那日野炊,我和汤汤去取东西。回来的时候,他的车子,就转了个费劲。去年,我们来野炊,转不出来,问了人,是他领着我们到河边!
●在野马泉村,和红柳开了个玩笑。这个玩笑,有点儿粗。红柳一下子正劲起来,把我好一顿刷挂。过后想想,我的玩笑,有点儿过分,但他这个刷挂,也实在太尖刻。不过,他说他的,我没言传。毕竟,是我发粗在先。五中时,和一位领导玩笑,太随意了,就让他刷挂过一次,还没记性。以后,尽量管好自己的嘴吧!
●也就是在他宿舍里,我见识到了卓尼的一场大洪水。那天下午,我们在喝酒。外面下雨了,很暴的那种。爬到窗子上看,那雨,别说是倾盆,简直就是倾缸。高处的水,来不及往低处流,竟然平地起水几十公分。很快地,山洪就下来了。时间不大,前面粮站上的油桶,就一个接一个地漂来了。一楼房间,全被淹掉了!
●关于这场洪水,有几个片断,至今还记忆深深。洪水下来,卓尼粮站的油桶,就一个接一个地漂过来。不知道那桶,是空的,还是有油。招待所楼下,是个路口子,一位军人出身的干部,指挥众人撤离。不小心一只脚踏到水中,被人拉上来,腿已经断了。原来,那洪水,表面上看,仅仅是水。水里滚动的,全是石头!
●晚饭后走路,从桥头回来,在建新那儿,碰上了兆峰。他短袖短裤,手里提着一本书,很艺术的样子。不过,比去年胖了些。我说:怎么?你也开始锻炼了?他说:没有。今天饭吃完,太热,不舒服,就拿了一本书,想到外面找个地方,读一阵。刚才那边坐了阵,读不进去,就起来走动了。我说:走吧,一起回去吧!
●因着青土湖书画社,认识了兆锋。街上常见,也喝过几次酒。正式聊天,却很少。多的时候,也只是三言两语,问一下他的生存状态。兆峰是农民,到北京进修过书法。他的字,诗侠很看好,我也觉得不错。他现在,在北校那儿租了房,带学生。他妻子,在城里打工。他乡里有地,但没种的。很佩服他对书法的执着!
●到张凉面店吃早点,碰上一位熟识的领导。他说:教授,和你对着的那栋楼的前面,有一个老师,一中的,40多岁,带高三的,你认得不?我说:一中的老师很多,没名没姓的,谁知道你说哪个?什么事?他说:前天晚上,在小区卖烧烤的地方,有十多个学生,好像是五中的,有一个说脏话,他耍酒疯,给了几个耳!
●我说:社会文明,需要大家一起来维护。他没打别人,打的是说脏话的学生,说明就不是耍酒疯。他说:那几个学生也糟糕,那么多的人,一个说,妈的逼,你今天得请客!一个说:日你妈,你吃我几次了,这次得你请!一个说:我操!一个女生说:你操谁?说操的那个说:就操你,咋啦?不过扇耳光,也太那个了!
●我说:那几个耳光子,扇的有些唐突。不过,遇上那样的学生,你若不让他说脏话,好好劝他,他听吗?况且,他又不是五中的老师。有些时候,过激的手段,也许能产生一些好的效果。领导说:我的观点,和你差不多。那几个小家伙,手里拿着烟,大大咧咧,目中无人。我们一起坐着的几个家长,都有些忍无可忍!
●教师节,咱也不能亏自己。让徐六到街上剁了10多斤羊肉,我呢,去打了两斤青稞散酒,请来了她哥哥、嫂子、徐茂杰,又请来了吉民、盛玉芬、许宝儿。3家人在一起,热热闹闹,高高兴兴。先是手抓羊肉,后是羊肉汤米面条。外加两个小菜,一盘萝卜青辣椒丝,一盘水掠沙葱。肉罢开酒,吉民感冒,一杯也不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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