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月7日
文/刘新吾
●打开手机,每个人的通讯录里,都会保存着几百个甚至上千个名字。可是,当你倍感寂寞、特别苦闷的时候,想找个随时可以见上一面,或者聊上几句的朋友,翻遍通讯录,恐怕就要失望了。因为你会发现,可以随时能被你打扰、能听你倾诉的人,居然没几个。即使有,估计此时此刻,也抽不出时间。不信,试试看!
●早就听说,刘会吃饭,没饭行,没酒不行。因为教学员,早上吃饭,自然不能喝酒。晚上没事了,太多时候,他是光酒不饭。我有些不大相信。这一次,算是见识了。饭前,倒了酒,他喝了不少。火锅上来,他吃得很少,只是一个劲地和他大舅、我碰杯。让他吃,他说:吃饭不用劝,你们也不了催。该吃的,我就吃!
●这个晚上,走路回来,想冲个澡,竟然有水。澡罢,想吃西瓜,楼上没有。文博正在看电视,听说了,马上到地下室,扛了一袋子上来。这个晚上,房间里的温度,竟然觉得没那么热。虽然梦里,也还坐着车,在天山的风景区里游览。可总的来说,还是睡得比较安稳。这个晚上,天亮时很清透。我在想,哪天立秋呢!
●从新疆回来第2天,徐六就和文博去看老妈。回来时,徐六说:湖北三姐夫,领着4个子女,来民勤了。他们一起来看老妈,三姐夫身体,已大不如以前了。走路,也要子女们搀着。他们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临走,给了老妈1千元钱。我说:什么时候的事?她说:也就三四天前吧!我说:王艳玲招待了下没?她说:没!
●三姐去世后,我们的联系,就不怎么多了。三姐夫来过民勤,也看过老妈。他雇了车,把老妈拉到城里,到一家饭馆里吃了饭,送回去,给了点钱,就走了。后来我听到了,问老妈,说怎么不给我打电话?老妈说,他不让说。我埋怨老妈:他不让你说,你就不说了。姐夫这么远路上来,见个面,吃顿饭,总是应该的!
●我说:你没问老妈,她怎么不让给我们打个电话?她说:老妈说,你们走新疆了。我说:留下电话号码了没?她说:没有。我问王艳玲,她说,他们只吃了个瓜,就走了。姐夫的几个娃子们,看起来挺有钱的。我说:她也没留一下?她说:没有。他们说,到罗家去,烧个纸就走。说是要到左旗去,听说最终也没去成!
●老爹在世时,听他老人家说,三姐去世后,罗萍写过一封信,说要把他们认上。老爹回信,说本来就认着,不存在认不认的问题。然而,湖北毕竟很远,他们又不来民勤,抑或,来了也不说。而我呢,因为生活,一直打拼,这件事,就放着了。我总觉得,以后有的是机会。想不到这一次,他们全来了,却这样晃过了!
●徐六说:他们也去看了小姐。我说:看小姐,张开清应该在,我问一下,他留电话了没。打张开清电话,通着,却不接。再打,他压掉了。回短信:什么事,不方便接电话。我说明要问的事,却没了音信。直到晚上,他才打电话过来,说水在地里,正在撒化肥。他们去看他妈,他也是匆匆一见,打了个招呼,就走了!
●我问张开清:能不能打问着,他们现在,还在不在民勤?他说:不用打问了,肯定走了。我说:他们罗家里,应该有电话号码的。那边的人,你认不认得?他说:我认得,我联系一下,找一找,看有没有。然而,几天过去了,他再没回电话。徐六给舅舅打电话,问湖北三姨娘电话。建平给了两个号,拨过去,都不通!
●过去因为年轻,对于亲情,并不怎么在意。当然,这中间,有个非常重要的原因,就是经济问题。这几年,随着彦博和文博出去,条件虽然也紧张,却有个想法,就是把外甥子们,也认一认。按照计划,前年,左旗去过了。大姐一门子,全见过了。去年缓和了下。今年,下定决心,走了回新疆。四姐一门子,全见了!
●看到一则微信:锄禾日当午,妈妈真辛苦。上午打麻将,下午斗地主。晚上聊微信,白天见网友,一天三顿饭,顿顿方便面。学校去考试,回回画圈圈。汗滴禾下土,明天继续赌。谁知盘中餐,一天没吃饭。粒粒皆辛苦,输了二百五,亲爱的妈妈,你活得好辛苦!我总在想,这个妈妈,她对孩子,会造成什么影响呢!
通讯地址:甘肃省民勤县四中
邮政编码:7333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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